“不是說還有家叫令狐的,鍛武器也是一等一的好手,甚至能和斷劍山莊齊名。”
“得了,那一族的人怪癖至極,連面都見不到,我還是乖乖地去求斷劍山莊。”
“唉,隻能這樣了。”
薛晴下意識地隔着衣服摸摸懷中的袖裡劍,這玩意還挺有來頭?除了外型上不可磨滅的閃亮華麗,不可不說它的質地十分難得,不是尋常鐵匠鋪面上擺的東西能比的,要不然薛晴也不會舍不得換。
外面的雨似乎沒有減弱的勢頭,又有人淋了一身雨跑進客棧,那人是個白發老妪,要隻是個白頭發的老太婆,沒什麼特别的,讓薛晴感興趣的是她身後跟着的兩個童子,一個頭上綁着青色發帶,另一個頭上綁着赤色發帶,兩人是雙胞胎,看起來格外有趣,兩個童子手裡拿的東西也很奇特,青帶童子抱着面小鼓,赤帶童子手裡拿着好似快闆的東西。
對老妪和童子感興趣的不止薛晴一個,老妪剛和掌櫃的說完話,就有喝的半醉的江湖人站起來說:“老太太,你可是說書的?”
老妪看了看他,說:“老身雲遊四海,以說書為樂。”
“好極!外面大雨不停,衆人困在這裡正悶,老太太你何不給我們說幾段解解悶?”
他的話正中了其他無聊酒徒的心思,紛紛附和央求:“是啊,老太太,給我們說幾段,賞錢定不會少你的。”
老妪尋思了一會兒,道:“既然諸位客官雅興,老身就說上幾段,客官們想聽什麼?”
“老太太,說說江湖上最近有什麼新鮮事兒。”
“好,老身就說說江湖上的新鮮事兒,”老妪剛起了頭,兩個雙胞胎童子就敲着各自的樂器給她伴奏:“要說這江湖上的新鮮事兒,真呀真不少,各位客官聽老身慢慢道,武當翹楚喬逸君,與那西麟閣主的閨女定過親,西麟閣主的閨女叫程伶,生的美貌随娘親,琴撥十弦五色音,才貌雙全滿經綸;武當派,喬逸君,文能書,武未輸,與那程伶本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對兒,誰知那喬逸君,找到西麟閣主急匆匆退了親,可憐那程伶從此孤零零!”
薛晴扶住頭,甭管什麼時代,甭管有沒有針孔攝像機有沒有竊聽器有沒有狗仔隊,人類八卦的本能從未改變過。可憐的喬逸君,雖然薛晴知道他退婚的原因是所愛另有其人,他退婚男的污點是傳開了。
聽客們一面讨論着八卦一面叫好,老妪受到鼓舞,繼續唱道:“柳翠湖,碧映波,人間極樂清平樂,新紅牌,叫倚純,新客老客真忙活,要說這倚純姑娘呐,模樣多美自不說,光說她,好琴技,傳四方,千金求得撥一弦,餘音繞梁三十日,正可謂,佳人輕颦笑,傾城傾國傾腰包,多少王孫貴族盡折腰。”
聽客們哈哈大笑,有一個聽客聽得興起,大聲問:“老太太,你是不是什麼都知道啊?”
老妪唱道:“問老身,知道啥?老身隻能輕搖頭,問老身,啥不知?老身亦是輕搖頭。”
“哈哈哈,老太太夠狂的,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你說說這江湖現在誰能擔得天下第一?”
“這位客官,問的好,江湖浩瀚,人才輩出,多少英傑,盡出少年,若問第一,誰能擔得,我隻說那一個人,東麒閣主箫歸應,文也好,武也罷,德才兼備傳天下,若是客官你不信,老身再提一個人,向東走,靈禹派,掌門師妹叫薛晴,要說這薛晴姑娘呐,五歲征漠荒,七歲劍法成,十歲劍法精,才能傾天下,武更傾世人,此等奇女子,卻對那箫歸應一呀嘛一見就生情,你說那箫歸應,能不能稱雄?”
“噗!”薛晴一口清酒噴得滿桌都是,還好沒把胃液帶出來,說書的說箫歸應就說箫歸應,幹嘛突然扯上她,她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薛晴覺得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已經到了極限,還是上的好,萬一被人發現自己是绯聞女主角強行索要簽名怎麼辦。剛走一半梯,碰到了流螢。
“師叔,我正要下找你。”看見薛晴,流螢臉上出現一層詭異的淺粉色。
“别下去,下太可怕了,我們還是上。”薛晴把流螢推上。
流螢莫名其妙被推回上,眨巴着疑惑的眼睛問:“師叔,你臉怎麼紅撲撲的?”
“累的!”薛晴一口咬定,流螢看着綿軟,男人的身體到底和女人不一樣,太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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