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可惜的是,他為了鑄就這柄“眷紅塵”,不惜拿自己的心頭血去澆築——所以沈聞說的“耗盡心血”其實是指物理意義上的。
結果就是被阿馬白撿了一柄橙武。自帶妹子那種。
想到這裡,沈聞不由兩眼檸檬地看了一眼真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賀蘭韻。
這小子在撿漏方面是真的氣運好。
不愧是原著龍傲天,号稱“白撿”……不是,是“白麉仙人”的賀蘭韻。
沈聞又把目光放回了自己手上這把“無名”上,她能感受到這是一把挺不錯的寶劍,靈氣内斂,鋒藏不露,再加上,她剛剛拿它去切了瓜,十分順手。
就跟切豆腐一樣,一切到底,手感一流,甚至解壓。
于是她把自己儲物袋裡的靈獸肉幹、茄子幹、鹹魚等等都拿出來切的切,剖的剖,不瞞人說,其實有一種異乎尋常的上頭感。
要不是求心實在是看不過去寶劍變成菜刀,出聲阻止了她,沈聞估計還要拿塊石頭出來繼續切下去。
不要問她儲物袋裡為什麼會有一點靈氣也沒有的石頭,她在龍皇山秘境的時候覺得好看往包裡塞了好幾塊晶瑩剔透、形似瑪瑙,花紋交錯绮麗的小鵝卵石。
她這麼做的緣由無非是因為喜歡、好看。
但這和她拿它們出來試劍一點沖突都沒有。
“目前看來,是一柄好劍。”沈聞道,從邊上拿起一片拭劍的布帛擦了兩下“無名”,“至少是趁手的兵器。”
她沒有辦法和纏繞劍身的“執念”交流,隻好用自己的靈力注入寶劍,暫時将這股“執念”引入了“無名”的劍身之内,這樣,即使不能很好的使用“無名”,也應該不會受到什麼影響了。
就在沈聞站起來,練習了一套“般若劍訣”,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無名”在她修行般若劍訣的時候,似乎變得比平時更加輕盈。
隻是還沒等她再進一步鑽研的時候,卻聽到外頭吵吵嚷嚷,像是被煮沸了的岩漿一樣,各種各樣的聲音咕噜噜帶着灼熱粘燙的氣息漫延開來。
房間門口傳來了大力敲打房門的聲音,伴随着擊打聲,一起傳來的還有對方有節奏到能直接去剪個鬼畜視頻的叫門聲:“賀蘭韻你出來,你有本事下黑手你有本事開門呐,别躲在裡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裡頭!”
沈聞:……
賀蘭韻迷迷糊糊睜開眼,一臉茫然的揉了揉眼睛,似乎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聞把劍收起來,走到門口把門打開,門外的少年義憤填膺,高舉着拳頭,似乎想要繼續用力捶門,卻因為對方突然開門而刹在了半空中。
“嚷嚷什麼?”沈聞瞪着死魚眼道。
那少年楞了一下,遂咬牙道:“賀蘭韻毒傷我範家弟子,特來讨個說法!”他身後還有烏壓壓一幫不知道是來看好戲還是來助陣的年輕弟子,從身上的衣飾來看,和少年穿一樣制式墨青色服裝的應該就是重紫城範家的弟子,而其他人都是九宗七姓過來看熱鬧撐場子的人。
賀蘭韻雖然終賽第一場就折戟,但是他好歹也是九宗之一萬裡杏林的弟子,孟回春又是出了名的臭脾氣,找麻煩的時候帶的人多一些,也是理所應當的。
沈聞“砰”一下就把門關上了。
對方差點被門闆拍了鼻子,當場就炸了毛想動手砸門,卻被身邊一個比較冷靜的弟子拽住:“别、别、别沖動,師弟,這是流雲閣,公輸門的産業,賠不賠得起另說,不可和東君交惡啊。”
那少年才冷靜下來。
沈聞打開窗,看到窗下也圍着幾個青色制服的少年少女,就知道範家已經把這裡給圍住了,但是沒關系,隻要他們不出去,這些人就不能破門而入。
而這麼大的動靜,遲早會引起孟回春的注意的。
“你到底這麼了?”沈聞抱着胳膊看着一臉懵逼,剛剛才完全清醒過來的賀蘭韻,後者畢竟還是個孩子,見過的最大的陣仗也就是沈家退婚,而現在這情況,可比當初沈家退婚刺激多了。
“我、我不知道啊,你倆出去以後我就覺得很困,一直在睡覺……”賀蘭韻的眼神真實驚慌了起來,“我什麼地方都沒去過,一直睡到剛剛才清醒過來,到底怎麼了?他們為什麼說我毒傷範家的弟子?”
重紫城這一次參加宗門大比,成功通過初賽脫穎而出的弟子名為範青纓,現在被毒得不省人事,隻知道他是中了賀蘭韻曾經用過的,在初賽之中用來毒倒、麻翻秘境之中異獸的自配藥散,萬裡杏林的藥散和外頭雜七雜八的藥散不一樣,那端的是暴躁、耐用,一點就能麻翻一頭鋸齒象那般大小的南疆異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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