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轲像個小醜般的沉浸在自己的“宏偉藍圖”裡,而我已經啞口無言了。他,易轲,能說出這樣的話,編出這麼大的故事嗎?易轲再怎麼卑鄙,卻也不過是玩些過家家的小把戲。下下藥整整廉河銘以報一摔之仇,這很符合他的作風,但整了廉河銘之後的那一連串幻想,卻實在不符合他慣有的思維方式。
我不得不調整了一下思路:“潘宏季教你的吧?”
易轲瞪了我一眼,咬着牙不承認。
“他不僅教你這樣對付廉河銘,還教你這樣對付我了吧?”
“都說了那隻是個玩笑,海哥别較真兒。”
“哼,要給我下藥,他怎麼不自己來?你這不是被人當槍使了麼?”
“海哥你這麼講可就沒意思了,宏季可是一心一意在幫我。”
我忍不住暗笑,好心好意提醒他提防潘宏季的陰險,這倒好,反而落了個挑撥離間的名頭。看來易轲對潘宏季已是深信不疑,言聽計從了。算了,他高興被誰指使是他自己的事,我又何必多此一舉。
“下次最好再專業點兒,就這技術也有臉拿出來秀?不怕被我換了杯子,自食其果?”
我丢下一句話,轉身就要走。易轲卻急了,一把追上來拉住我的胳膊:“你想幹什麼?”
他怕我把事情捅出去,壞了他的好事,更怕廉河銘知道了饒不了他。于是我故意不懷好意地笑道:“你怕什麼?敢做不敢當了?”
易轲開始喉嚨發梗,慌了:“我今天可沒害你,你少管閑事啊!”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你還沒害我?要不是我看見了,就已經中招兒了!”
“那你想怎樣?倒向那姓廉的背叛我們大夥兒?”
易轲倒也不是那麼傻嘛,還知道給我扣頂背叛的帽子施加壓力。我不屑地笑笑:“你聽好了,我對你們這種幼稚的遊戲不感興趣,要是被廉河銘抓到了,你可别賴上我!”
***
我獨自在走廊裡待了許久,走廊全是落地窗,視野很好,盡管今天的天氣有些灰暗,但望出去的一片夜景卻能讓人浮躁的心再度沉下來。我享受着這一刻難得的平靜,享受着這沉靜的夜晚貯藏的傷感和孤獨。
其實,在親眼所見了那場火災之後,我就打心底開始抵觸這個圈子了。我希望有一天能離開這個環境,過上平靜的生活,沒有這些無聊的鬧劇,沒有明争暗鬥,更沒有殺戮。這些事我雖然可以做到不參與,不過問,但這群叫人生厭的人卻總會在視野裡蹦來蹦去,惹得人心煩意亂。
我在觀望風景時,不經意間望了一眼酒樓的大門——我吓了一跳,我竟然看到了舒心!
我看第一眼時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她們明天清晨的火車,她現在跑到這裡來幹什麼?況且,在這屋子裡,還有一個窮追不舍的惡魔,要是被潘宏季發現可就麻煩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沖到樓下,舒心正和門口的迎賓小姐進行着交涉,一副焦急萬分的樣子。
“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就讓我進去吧,就一會兒!”舒心急得快要哭出來,但迎賓小姐也隻能送她一副無奈的表情。廉河銘知道今天場面大,為了保證壽宴的順利和安全,特地将整個酒樓都包下并封鎖,凡是沒有得到請帖的人一律拒之門外,舒心再怎麼求情也是無濟于事。
我走過去叫了她一聲,她看見我,就像看見救星一樣,立刻破涕為笑:“海冰哥你也在呀,你幫幫我好不好?我要進去,進去一會兒就行。”
我顧不上她的問題:“你怎麼會在這兒?你們不是要走了嗎?雅林呢?”
“是要走了,但是我還有點兒事。”
“雅林呢?”我又問了一遍,總覺得舒心那麼急急忙忙肯定和雅林有關,難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在家裡收拾東西。”舒心答完,又把話題扯了回去,“我要進去,你幫幫我吧。”
見她那麼固執,我也有些急了:“你到這裡來就已經很危險了,你還想進去?你知不知道潘宏季就在裡面等着你呢!”
“我不管!”她突然激動地喊了一聲,連我都吃了一驚,“我不在乎!我必須進去!就算你不幫我,我也會想别的辦法!”
她故意這麼說是想逼我答應她,可我還是不解:“那你告訴我,你進去是要幹什麼?”
舒心望着我的眼睛垂了下去,咬着牙不說話。我等着她回答,但她卻不答,光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出什麼事了嗎?你說話呀!”
舒心擡起眼來,她眼睛裡竟晶瑩地閃着淚光,雙唇打着顫,吐出來的話卻僅僅隻是央求:“求求你了海冰哥,我必須進去,我真的有急事必須進去!你就幫幫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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