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棠見色起意,扒着同學的手,撺掇道:“我們人見人愛車見爆胎美麗大方的小陳護士,你不去看看那位長得很帥的男病人嗎?”
小陳護士沒察覺好友的心思,整理着手頭上的物品,頭也不擡地說:“季先生不喜歡陌生人随便靠近他。”
“原來他姓季啊。”徐棠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說。
小陳聽她喃喃自語,後知後覺地發現不對勁,她收起本子,轉頭瞧自己的這位好友,“你不是剛被橫刀奪愛嗎?怎麼這麼快就移情别戀上别的男人了?”
她往走廊那頭努了努嘴,“一見鐘情?”
徐棠擺擺手,誠實地說:“倒也沒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顔控癌,單純欣賞美色而已,帥哥嘛,隻比人民币遜色一丢丢……不對,什麼橫刀奪愛?我又不是真心喜歡周行遠。”
小陳護士瞥她一眼,把本子抱在懷中,嫌棄她:“小姝說,你這傻白甜脾氣,第二天轉頭立馬和白清妍親親熱熱稱姐說妹。今天我看,她說得沒錯。”
徐棠連連擺手:“沒有沒有。”
她覺得大概是她表現得過于沒心沒肺,所以她的朋友們都以為她毫不在意這件事,恐怕連白清妍也是如此想,一個電話接着一個電話,甚至還給她發來一條消息,毫無愧疚地請求她祝福自己。
對于這件事,徐棠引發的情緒更多的是來自于好朋友對自己的背叛,而不是出于男友和閨蜜勾搭一起的雙重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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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幼稚也很真實,是那種“我把你當成好朋友,你卻想着搶我的零食”。
傻白甜未必不好,千千萬萬種生活方式,她隻是選擇一種讓自己過得舒心的方式,況且她不傻。
“我們還是說說那位季姓病人吧,小陳同學,給姐妹漏點消息,不用太多,他叫什麼啊?哪裡人?幾歲?”
徐棠适時停住,她不好破壞朋友的職業道德,這種基本信息她找病美人的小助理左右打聽也能打聽得出來,時間問題,就是……
她又添了句,“他有沒有女朋友啊?那樣子應該還沒結婚吧。”
小陳認真地瞥她一眼,随即放下本子,湊近她和她小聲地說了個大概:“有沒有女朋友我不知道,他是顧醫生的朋友,顧醫生我之前和你提過,就是你們明川中心附屬醫院的醫生,很年輕很帥……”
似乎有點跑偏,小陳及時拉回話題,“季愈,就是季先生,他是顧醫院帶過來動手術的,好像也是你們明川人。至于為什麼放着明川大醫院不住,反而要來我們禹山小醫院,那就不得而知了。”
徐棠想起那雙無光的眼眸,下意識地多問道:“他那雙眼睛是?”
“車禍造成的暫時性失明,說複雜的你也聽不懂,好像到時候要動手術,由顧醫生的老師主刀……”
話沒說完,呼叫器突然亮了亮。
“先不說了,我去幹活。”小陳迅速抱着本子,順便把之前準備好物品的車子一并帶上,風風火火地推車就走。
徐棠閑着無聊,和小陳的同事又不認識,坐了不到兩分鐘,借口要上廁所遛出護士站。
衛生間在走廊盡頭,她洗完手出來。
病房有三六九等,這一層的單人病房是禹山醫院最高級的病房,地面光可鑒人,安靜得落針可聞。
徐棠是個閑不住的人,又好奇心十足,一雙眼睛東張西望,最後落在一間敞着門的病房外。
她輕手輕腳走過去,聽見小陳在叮囑病人的聲音。
徐棠靠在門闆上。
秋日暖陽透過幹淨玻璃鋪滿白色的病房,靠窗的白牆上挂着一副灰色調的風景油畫,一棵巨大的樹向左側傾斜,旁邊另一棵同樣傾斜的幹枯樹下,一位母親帶着自己的兩個孩子采摘果實。
一個男人身姿挺拔地立在窗前,白襯衫袖口微微上折,露出一截蒼白瘦削的手腕,修長手指虛虛握成拳,單薄的背影被光線鍍了一層淡金。
細長的輸液針管慢慢地被推入手背上的靜脈血管,小陳在邊上囑咐着:“換季氣溫變化大,下次出去還是多帶一件。要是顧醫生知道您燒還沒退就往外……”
手機聲音陡然劃破沉悶的氣氛,小陳一個眼刀掃過來,門口的那位罪魁禍首吐吐舌頭,立刻把手機按掉,低着頭給人回消息。
“季先生,您先等我一下,我下樓把今天的藥拿過來。”
小陳不放心地看他的手背,她早習慣他沉默寡言的性子,見他沒反應,一步兩回頭地走到門口,拿眼色示意徐棠别惹事。
徐棠點頭如搗蒜,乖乖巧巧地目送小陳走出走廊。
她轉過頭,腳步稍稍往裡挪近一步,靠在門框上看窗邊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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