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魔咒真的很厲害,我仍然在那天的回憶中找不到任何的差錯,可是你還是落掉了一些東西,比如你真的把我咬痛了,還是你不願意對我使用愈合咒呢?”她歎了一口氣,直視他的臉,很難從他面無表情的臉上讀出什麼,她又想起其他人的評價——安靜,懂禮貌的好學生。而隻有她是知道,這安谧的軀殼下隐藏着狂妄自大。
她是不願意戳破他的僞裝的,原因無他——隻是因為他們都從一個地方出來,而那些小小的自卑感填滿了心中的某處,如果裡德爾不再帶上面具,他在一個充滿制度性的環境也是很難生存的。
她盡量把他想的好一點,雖然她知道他絕對不是迫不得已這麼做的,他本身就有問題。
她這麼想又是片面的,就如她知道裡德爾的出身,并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世。知道他過去的日子是什麼樣的,并不知道他心中真正的污穢。
其實最大的錯誤就是她又給裡德爾找了許多理由——出于善良。她以為他也沒有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你把我當傻瓜。”
她又留下一句,這一段時間内都是尤她在自顧自地說,這讓她有些失望。
“瑪麗,需要我道歉嗎?”
裡德爾緩緩開口,他倚靠着她身邊另一張桌子,乍一看是身形修長美少年的出落凡塵,實則他隻是懶散地斜靠在一邊,就像他的話乍一聽真誠易懂,可瑪麗能覺察到他的敷衍了事。
“你還問我。”
她盡量保持語氣平靜,畢竟一個人真心感到抱歉可不是會說出這樣的話,用這樣的語氣。
“我很抱歉。”他拿出魔杖對準她,這讓她下意識地不自在地瑟縮一下,身體本能的好像已經把他當成了一個攻擊慣犯,她現在真是對一個比她高比她狠比她聰明的裡德爾無可奈何,“别那麼緊張,瑪麗。我為我的行為非常自責,并打算把真正的記憶還給你。”
一道白光閃過,她的面容甯靜。那天晚上像是走馬燈一樣閃過,因為這些傳聞她喝多了酒,燒毀了信件,對湯姆撒酒瘋,最後被他禁锢在懷裡的時候被咬了肩膀,然後哇哇大哭。
“我才不願意和老爺爺傳绯聞!”她坐在地上,大吼一聲。
丢人!太丢人了!
她張了張口,被水微微打濕的劉海卷曲地貼在額頭上,眼睑半閉看着地面,手指扣着右側的裙擺。
“呃......”她面上發熱,支吾其詞,“啊、那個,我、不是——哎呀。”
“所以我這麼做也不對嗎?你要去問鄧布利多嗎?”他笑的十分純良,心裡暗諷着瑪麗實在好騙。
“不說這個了!”她把頭扭到一邊,“我很少做這種事你知道的,也是你之前要編排我和鄧布利多——”
“不是我說的。”
“不是你說的,難道你說就是正确的嗎?”瑪麗噘着嘴,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但你以後不能修改我的記憶,記憶是獨一無二的,不管好的還是壞的——而且,我總會知道的。”
他挑眉,點了點頭。
“你要發誓。”她又拿出幾份甜點給他,算是解除僵硬對話關系的橄榄枝,但裡德爾沒接,他把她的手推到一邊,微微靠近她,發誓總該是堅毅的,可他的表情卻露出些陰險。
“我以生命起誓。”
她就喜歡聽這種,無足輕重的承諾。盡管,一個謊言的建立,需要更多的謊言來維護彌補。
霍格沃茨新學期的第一次霍格莫德日,瑪麗惦記着這個日子,畢竟這是繼上次成功的霍格莫德之行,伊格内修斯重點點明的日期,不知道他要搞什麼名堂。
他們其實相見的次數并不頻繁。畢竟瑪麗在這個隻有節假日才能休息的學校工作(尤其她還是個護士,學生的亂七八糟的問題總是随時随地冒出來),除開伊格内修斯在魔法部工作之餘,他們能見個面的機會甚至可以說是屈指可數的。
大街上學生多得要死,尤其是剛剛升上三年級的,來回不停地在街上穿梭,有人在蜜蜂公爵糖果店前品嘗胡椒小頑童,嘴裡冒着煙,還有人提着一個怪模怪樣的大家夥進入德維斯·班斯,情侶聖地帕笛芙夫人茶館的窗前有一對男女旁若無人地親吻着......
這一切讓瑪麗感覺生機勃勃,霍格莫德簡直是一個世外桃源。
“瑪麗。”
他叫住了她,毫不忌諱地打量着她的裝扮——這要比她平時那些守舊的衣服放開許多,水藍色的絲綢長裙正好遮住膝蓋,勾勒出他早已知曉的身形,她畫了淡妝,觸及到他的目光時,她下意識用拂了一下袍子。
“不難看吧?”
她苦惱地感歎自己沒有多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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