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靳朗還能開玩笑。「再久我都等你…」陸謙憋着笑,故作嚴肅的說。「好…」你要等我。靳朗點點頭深深地看着陸謙,他嘴巴又動了動,小聲含糊地說了一句話。陸謙沒聽清,俯身向前:「甚麼?你說什…」一句話沒說完,就被迫含在嘴裡。靳朗擡頭吻住了他。靳朗拉住陸謙的前襟,迫使他更俯下頭。他的唇覆上陸謙。輕輕的吸吮。這是一個很溫柔很虔誠很感激的吻。不帶任何情欲的,甚至沒有驚動舌頭。靳朗很快的放開陸謙,他垂下眼,不敢看他,隻低聲地說:「你等等我…我…我會有出息的…」我會有出息的,我會努力…努力讓自己配得上你。陸謙被突如其來吻弄得有點蒙,又聽見靳朗小心翼翼的請求與承諾,整顆心都酸軟的不行。他傾身抱住靳朗,讓他靠在自己的肩窩。此刻甚麼都不想再多想,陸謙隻想好好抱着他的男孩。他的辛巴。兩天之後,陪護阿姨通知靳朗,說媽媽可以辦出院了,靳朗雖然滿心不悅,但還是由陸謙帶着去醫院幫媽媽辦了出院手續。陸謙辦完手續回到病房時,靳朗跟蘇琳已經都收拾好,坐在房裡相對無言。靳朗一看陸謙進來,眼神亮了一下,随即站起來:「好了?可以走了?」陸謙朝靳朗點點頭,然後又轉頭看着蘇琳:「蘇女士,手續都辦好了,我們送您回家。」他走過來幫忙靳朗一起提着行李往外走。蘇琳點點頭,跟在靳朗跟陸謙身後。靳朗兩天前離開之後,就沒再來醫院了,倒是這個陸謙來了兩天。他告訴蘇琳他是靳朗的朋友,因為靳朗這幾天比較忙,所以代替他來看看蘇琳,還跟她說住院期間有甚麼需要都可以跟他聯絡,甚至留了手機号碼給她。剛剛,蘇琳問了靳朗,一開始靳朗有點吃驚,他好像并不知道陸謙私底下有來看過蘇琳。蘇琳又多問了幾句,卻隻得到靳朗有點不耐煩的回複:「對啦!謙哥是我的朋友,還是我的房東,我現在分租他的房子住…」靳朗說的有點心虛也有點賭氣。蘇琳沒再問下去,她甚至不敢問靳朗他現在在做甚麼工作。她聽過強哥對靳朗的揶揄諷刺,說他是鴨,還是伺候男人的鴨。她看着陸謙,站在靳朗身邊的男人。她不敢往深的想。如果,強哥說的是真的,那靳朗遭遇的一切醜惡,都是拜她蘇琳所賜。她不敢問,也沒資格問。她隻能默默跟在他們身後,默默的觀察。陸謙提着行李跟着靳朗和蘇琳進門,看到了靳朗小時候生長的家。他有點好奇,想象着小小的靳朗曾在這個家裡的活動。是東奔西竄的調皮,還是乖巧安靜的讀書?但不論如何,最終都變成孤零零的身影,一個人在屋裡晃蕩。陸謙望向靳朗,他看到了靳朗眼中的眷戀以及陌生。靳朗似乎不想多待,他把蘇琳的行李放在客廳就想走了。蘇琳怯怯的挽留:「這麼快就要走啦?快中午了,還是我炒幾個菜,你們中午留下來吃飯?」蘇琳打開冰箱,發現裡面隻剩下一小把枯黃的蔥及兩小根營養不良的紅蘿蔔,連一顆蛋都沒有。她尴尬的說:「啊…冰箱裡甚麼都沒有…沒關系,我去買。超市就在樓下,我去買很快就回來…」「不用了,我要回去了…妳自己保重…」靳朗僵硬的說完就轉身離去。他不是不渴望再吃到母親親手做的飯。隻是現在,他還不能放下。他站在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屋子,曾經的溫馨整潔已經完全不見了,取代而之的是紊亂加上沒有人氣,就像一個臨時住所。感覺得出來,即使是住在這裡的蘇琳,也沒有把這裡當成家。情何以堪?就連陸謙也看出靳朗對于在房子裡多待一秒的抗拒。蘇琳被靳朗拒絕之後,有點手足無措的站着,她眼裡的傷心是真的,蘇琳不知道該如何修複他們之間破裂的母子關系。「下次吧!」陸謙出來打圓場:「下次有機會再嘗嘗您的手藝。我們先回去了。」他有禮的對蘇琳一欠身,離開了。出了公寓,陸謙跟在靳朗身後,看着前面那一個消瘦落寞的背影,忍不住快步走向前,走到靳朗身邊與他并肩同行。「謝謝你…」靳朗忽然開口:「聽說你這兩天有去看她,說是我的朋友…」「我們本來就是朋友…」陸謙說。「隻是朋友嗎?」靳朗低着頭小聲地問。「甚麼?…」陸謙沒聽清,還沒疑惑完靳朗的手就伸過來。他牽住陸謙的手。繼上回在黑漆嘛烏的鬼屋裡偷偷的十指緊扣,這回可是在亮晃晃的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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