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君一時無言,後背莫名起了一層白毛冷汗,隻因連自己都預料不到眼前這傲氣狂妄的年輕男子究竟在這四界中埋了多深的刺,而這刺究竟打算刺穿何處,看不明。
“至于那村長,不如回去大家一起聽吧?尤其是蕭君長,畢竟還要蕭君長與其他六家共同商讨才是…他說的。”齊殁見不知君收回了手,胸前的怨氣也已經消失了,于是整理好衣服,示意阿陌退下。
六家?不知君心中砸吧了兩下,神情難得的正經,啟唇道:“殁公子,無論你的圖謀是什麼,若是害逍遙哥哥傷到分毫…”
“放心,不會。”齊殁吹哨化出四字。
不知君此時的感覺妙不可言,大約是覺得自己幾百年白活了,頭腦突然一熱,将自己手裡的枯枝伸到齊殁面前,凜然道:“這個寶貝,送你。”
齊殁看着那隻幹巴巴光秃秃的枯枝,擡眼皮鄙夷的看着不知君:就這半死不活的東西還是個寶貝呢?堂堂守護神不應該送點更絕世的物件才對吧?這算什麼賄賂?
但見不知君明明一臉心疼,又打定主意要送給自己的模樣,忍着鄙視,收下了“寶貝”。
不知君眼看着齊殁把寶貝揣好,默哀了半晌,深深歎出口氣,黯然神傷般低頭走向一顆紅楓樹邊,擡手又折了一隻下來,語氣歡快道:“走吧,回去等逍遙哥哥!”
“………“齊殁勉強咽下燒了整片林子的沖動,抽抽兩下嘴角,手指骨節攥的咔咔響。
客棧内。
齊殁黑着臉跟着不知君坐在客棧一樓等着其他人,天近乎大亮時,那四人終于回來了。
齊玉書一進門看見齊殁臉色無比奇怪,跑過來急道:“這是怎麼回事?沒治好?怎麼臉擰成這樣了?那怨氣腐蝕到臉上去了?那腦子呢?有沒有事?”
齊殁額角砰砰狂蹦,桌下的手生生捏裂了一塊木頭,若不是齊玉雁眼疾手快把齊玉書拽回去,恐怕第二個受傷的便是他了。
“你還是擔心自己的腦子吧!”齊玉雁一掌呼上齊玉書的臉。
這齊玉書平時看着是個挺正常的人,文才武略都是數一數二的,怎麼突然就走偏了呢?嚴律輕微歎口氣,走向齊殁,關切問道:“如何?”
“無事。”齊殁淡淡一笑,點頭心中應道。
“逍遙哥哥,累了一天先休息吧?”不知君起身輕輕錘着蕭易的肩膀,言語柔情。
“也好,免得打擾其他客人休息。各位辛苦了,餘下事便不急了,今日好生休息吧!”蕭易拱手客氣道後,便被不知君腳下打滑的拉拽着回了房,留下三男一女。
“那我就先回房了,各位自便。”齊玉雁無視親哥猛掐自己大腿的手,神色祥和的起身回了房。留下兩男一男。
“呵呵,今晚、你倆不睡一起成不?”
這話齊玉書自己說出來都覺得尴尬的要命,更别說聽者正炸着毛。
便聽“啪!咔咔!”脆響,齊殁五指生生插||入齊玉書面前的木桌邊,一大塊木頭被掰了下來,還在掉木渣,漠然帶着嚴律慢悠悠進了房間。
遂不多時,齊玉雁房間傳來打鬥聲以及齊玉書求饒的哭訴聲。嚴律哭笑不得對齊殁道:“你做什麼耍他玩,一起住也無妨,何況這屋裡還有個老村長。”
“咚!”老村長被齊殁飛來的小杯盞砸暈過去,臉上還挂着淚。
“這樣就這隻你我二人了~”齊殁頭也不回的脫着自己的外衫。
……你為何如此暴躁?嚴律心中惴惴不安。
齊殁将自己打理過後,轉身見嚴律還站在原地,壞笑起來:“怎麼,在等夫君幫你更衣嗎?樂意至極~~”,伸手便拽開了嚴律的腰間帶。
這是兩人第一次正了八經的從寬衣開始研究怎麼睡覺。
嚴律像是突然想起來兩人的關系已經不同以往一般,耳根染紅,突然慌張起來,幹巴巴的張張嘴,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齊殁好笑的看着他,雙手叉腰正義凜然,心道:“嚴三公子,我就算再喜歡你,也是很難允許你私自弱化你我的關系的。你怕是想吃點教訓了!”
“殁兄、誤會了…”嚴律繃着臉。
齊殁不給他分毫逃離的機會,将他一寸一寸挪動着解自己的衣衫的手擋下。
嚴律任憑眼前人将自己的衣衫一層一層褪去,牽着自己的手一起躺倒床榻上去,心跳撞擊着自己的身體,額角的沖撞似乎要将自己砸暈,一半害怕一半無措的嚴律緊緊閉着眼睛等着身邊人的動作。
忽然聽到齊殁在心裡默默道:“若是你睜眼轉過來看我,我便接着做下去。”
嚴律又一次有種被逼上懸崖選生選死的感覺。
這又是什麼折磨人的方法?平時動不動就過來撩撥,說親就親的地痞,怎麼突然變成翩翩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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