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灼露出八顆牙齒的招牌笑容:“那你能别打擾我看風景嗎?”“好、好。”十孜根本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滿腦子都回放着少年的笑容。“還愣着幹嘛?”耳畔傳來急促的心跳聲,十孜伸手按住心髒,深呼吸兩下,仰頭看着何灼的眼睛:“我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呆在主峰,你可以随時來找我!”說完,十孜轉身就跑,跌跌撞撞,好像完全忘了自己是一名修士。“咔嚓——”何灼面無表情地掰下樹枝,他沒料到情敵這麼快就住在家門口了。“還是先回去吧。”不能給十孜可乘之機。何灼跳下樹,草叢中唯一一朵金色的花映入眼簾。金色······何灼笑彎了眼,果然陷入愛情的人都會變傻,投其所好這麼簡單的道理都被他抛在腦後了。主峰一名紅衣少年蹲在梧桐樹邊,悠閑地啃着靈果,感應到那抹由遠及近的氣息後,連忙将果核一扔,拍拍梧桐樹。“準備好了麼?”龐大的梧桐樹點了點頭,枝丫上的綠芽泛出一點金色。何灼猛地一拍主幹:“等會兒,沒到時候,等他看到的時候再變。”“好嘛~~”突然傳來小孩子的聲音,何灼吓得打了個激靈,難以置信地看着身旁的樹:“你會說話??”“一、一點點~~”一抹衣角出現在視線之内,何灼連忙說:“現在!”梧桐樹晃了晃身子,舒展開全部的枝丫,每一根枝丫上綠色的鼓苞在迎風緩緩的開放,一朵朵金色的花慢慢地布滿整整棵樹,璀璨奪目,讓人挪不開眼。祁沉的視線卻沒有再樹上過多停留,他隻看得見阿啄臉上的笑容,比任何事物都耀眼,更撥動他的心弦。何灼一蹦一跳地走到他面前,笑着說:“恭喜出關。”祁沉喉頭微動,半晌才找回聲音。“你願意和我結契嗎?”何灼臉上的笑意一僵:“嗯?你說什麼?”“阿啄,你願意和我結契嗎?”“我、我······”何灼氣得說不出話來,其他的話不說也就算了,竟然還問要不要結契??感受到對方的怒意,祁沉不解地問:“為何不願意結契?我已知曉你的心意。”何灼瞪大了眼睛,怒氣沖沖地說:“知道你還問我要不要結契?”“你就這麼缺寵物嗎?”“你丫的就是在玩兒我吧?”祁沉輕笑出聲:“傻瓜,結契——”何灼注意力都集中在前兩個字上,立即回嘴:“你才傻!你全家都傻!”“并非主寵契約,而是道侶契約。”何灼呆若木雞,所以是他一直誤會了?祁沉根本是在求、求婚????這麼快不太好吧?祁沉張開雙臂,緊緊地摟住眼前的少年,下巴抵在他的頭上,終于笑出了聲。“傻瓜。”何灼被他的笑震得有些暈乎乎,看見祁沉臉頰的酒窩後,更暈了。他男人真可愛。“阿啄,你可願與我結契?”“······好。”何灼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直到祁沉低下頭,一根靈活的東西鑽進他的口腔,霸道地掃過每一片區域,最終将一滴精血推入喉頭深處。片刻後,一股洶湧地熱意席卷了全身,何灼用力地抓住祁沉的肩膀,難受地呻-吟。祁沉看着突然出現在少年身後的尾羽,皺起了眉頭。結契失敗了。何灼靠在祁沉胸口,茫然地問:“怎麼了?”“失敗了。”祁沉漆黑的雙眼倏地變成金色豎瞳,殺氣騰騰地看向西南方。十、孜!何灼瞬間清醒,一把推開祁沉:“這事以後再說,咱們先聊點别的。” “好。”祁沉眨眨眼,飛速地啄了一口何灼的唇。“别賣萌。”何灼的嘴角無法遏制地向上勾起。“你太高了,坐下。”祁沉坐在草地上,還拍了拍身旁的空位。何灼假裝沒看見,故作嚴肅地說:“先說一說十孜的事。”“十孜?”祁沉皺緊眉頭,“他做了什麼?”何灼哼哼兩聲:“什麼他,是你,你為什麼那天色眯眯地看着人家?”祁沉:“我沒有。”“我看見了。”“我沒有。”“我看見了!”“我沒有。”難道真的是他看錯了?何灼眼神飄忽,輕咳兩聲:“你是不是趁我睡覺,想和我結契?”“不錯。”祁沉點頭,“那日也是失敗了。”他本以為是因為阿啄尚未清醒,如今隻剩下了一個原因,他的神魂尚未完整。“竟然是真的!”何灼難以置信地看着祁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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