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爹,答應了。”他心緒大好,想着這等偷入深閨的事情再不用做了,盡管竊玉偷香他格外喜歡,但若能夠堂堂正正,才是更好。
午後陽光最是暖和,于園中,青苔沿階,青石闆的阡陌之上還零零碎碎的散着些梅花。
陽光傾灑在這片臘梅之上,越發襯的顔色灼目,般若忽想起許多年前瞧見的一株長在峭崖邊的梅花,那時就覺得世間顔色都不及它分毫,現下卻明白,原來冬日臘梅,竟也有萬千風骨,也怪道古人常言雪日賞臘梅别有風味。
般若身子略顯豐盈,本精緻的臉蛋也有些圓潤,宇文護卻正喜歡這圓潤,好似,這樣他的般若就能多一點了。
他早在梅下煮茶,般若靠着卧榻,瞧着他,竹構撚着那茶盞,于沸騰的水中翻滾着。
宇文護擡眸,般若一身海棠色的衣衫耀目,襯得她膚若脂雪,她揚起個笑靥來,“這像不像是,煮酒論英雄?”她說這話的時候,眼波顧盼,偏多妩媚模樣。
陽光微斜,般若伸手,刺目光芒自柔荑間縫隙而出,樹葉脈絡也尤為清晰,已至午後,雖是冬日,她也覺得蓋着狐裘,有些熱,她擡起頭身子往旁側挪了挪,卻恰好挪到宇文護身邊。
“啊……”忽的一聲驚呼,身子早已懸空了,隻因旁側宇文護突如其來的将她抱了起來,“為何近我?”
般若輕笑,蜷在他懷中,說起今日之事,說的,就是那算命的,說她懷的是個女兒。
“哪個說你懷的是女兒,你肚子裡的,明明是我嫡親的兒子。”宇文護似乎并不是喜歡般若說她懷的是個女兒,再三扭轉。
般若擡頭,揪着他的衣襟,頗有些威脅意味,“若我腹中真是女兒,你就不要麼?”
“定是個兒子。"他斬釘截鐵的言道,忽的俯下身,吻在般若唇間,夾着梅花芬香,他竟覺得,般若今日唇脂格外蜜甜,微往旁側,咬住她的耳垂,隻因這麼一個動作,般若隻覺得那酥麻感難受的很,這麼多年了,宇文護怎不知般若最受不得這個。
她喘息聲很是急促,“别……”青天白日,她尤為羞甚。
宇文護歪着頭看她,幾乎是突然地,俯身啄了她一口,“你可知道,你說‘别’的時候,最是惑人……”他的掌心籠在般若肩處,二人本就在咫尺之間,現下更是如同一人,他眸間沁着柔意,略帶孩子氣的言道,“若我不依呢?”他目光灼灼,隻看着她。
般若輕笑,捉住他往她腰際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小腹處,挑眉瞧他,鬓角青絲蕩在下颌處,平添女子風韻。
“你給我等着。”他停下手上動作,隻抱着般若靠在卧榻上。那梅花沁鼻,宇文護竟覺得,歲月靜好就是如此,好似外頭諸事都與他無關。
宇文邕搞事
宇文護這辭官,連正月裡都沒鬧過去……
所有人都知曉,大周要變天了,而近來最大的事情,就是太師宇文護要迎娶獨孤家的大女公子了。
宇文護是這麼和般若說的,“我也想親自迎你入宮,可登基大典尚早,隻怕咱們兒子等不及,還是先委屈你,暫做我的國公夫人,如何?”
般若竟根本沒攔他這麼忙不叠的下禮迎娶,隻因這一場大婚,來的太遲,太遲了。
但獨孤家的大事,卻不僅僅是這一樁,二女公子本與甯都王訂了親,可年後才幾日,甯都王,忽然上門退了親,獨孤家一句話都沒多說,這不免讓人有些猜測,獨孤家已經與宇文護靠在一處,而甯都王宇文毓乃是先帝血脈,獨孤信這是劃清界限了。
可隻有曼陀心裡清楚的很,她要的是什麼。
宇文護親筆寫的信沾染着權力的氣息,雖不過是安撫她的話,可話裡話外,隻說因般若相逼,沒了法子,隻能迎娶般若為先,但最後卻寫着,“佳人之約,怎敢相忘。”
人人都說,太師宇文護,今年定然會成為這大周最尊貴的人,曼陀心裡歡喜至極,竟遐想着,來日入主中宮,可以揚眉吐氣,就連獨孤般若也要在她的腳下,自稱妾身。
一來二去,突厥的使者入京了。
來的是阿史那公主,突厥雖此次戰敗,但與北疆來說,不容忽視,所有人都知道,必須牢牢把握這個助力,輔城王府内,謀士黃熠開口言道,“娶了突厥的公主,趁勢将北疆分而治之。”
“不成。”宇文邕斷然拒絕。
他是想争皇位,但絕不是用這種方法,他是先帝的血脈,他有的是辦法和宇文護争上一争,不管是名分上,還是名聲上,他都有籌碼,宇文覺約莫已經無用,可國玺還在宇文覺手上,而各大柱國如今聽從宇文護的,也不過隻是因宇文覺此刻屈從了宇文護罷了。
這隻是表面的平靜,他看的很清楚。
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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