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前面的馬賊給他們報了信,他們一看鸠摩羅醒着,就不敢貿然靠近。遠遠地站着,如同餓狼一般虎視我們。可是,他們沒想到鸠摩羅快半個月沒有打架,沒有開過葷,可以想象他體内積郁了多少火氣。于是,鸠摩羅駕着夜刹就朝他們殺去。馬賊十來個人呢,居然看見鸠摩羅主動出擊就跑了,真沒出息。結果,他們的馬哪裡跑得過夜刹,夜刹上去就踹翻兩個,估計這段日子阿騷把夜刹也是氣地不清。反正我們站在遠處,就聽見慘叫連連。看着馬賊一個接着一個消失在地平線上。最後,鸠摩羅和夜刹神清氣爽地回來了。鸠摩羅還摸了摸他那短短的胡渣,得意之情溢于言表。這批悲催的馬賊,就是送上門來給鸠摩羅和夜刹出氣的。可憐啊可憐。等夜刹出完氣回來後,阿騷便又去招惹他了。他最喜歡在夜刹面前左右漂移,把夜刹弄得暈暈的。夜刹也笨,每次都會盯着阿騷看。終于,這天晚上,夜刹爆發了,追着阿騷又要咬他大耳朵,阿騷就躲到小卡邊上,小卡溫溫柔柔的性格,讓夜刹也不能強攻。然後,阿騷就把屁股對着鸠摩羅,高高挑起自己的尾巴,開始扭屁股。夜刹呼哧呼哧開始喘氣,居然把小卡強行推開就把阿騷摁住要上他。一下子,男人們都囧了。隻有我一個人看得特興奮。反正,這個晚上挺亂的,正因為有了鸠摩羅和冉羽熙,有了夜刹和阿騷,整個行程都變得異常歡快。這天,行程已經過半,而且走到了草原的盡頭,剛剛行至一片荒漠,冉羽熙忽然叫我離開馬車,騎阿騷。起初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鸠摩羅在此卻很信任他。于是,我便跟冉羽熙交換了位置繼續上路。随着越來越接近天朝,天氣也漸漸發生了變化,溫度可以說是越來越低。由此可以判斷我們是在北上。雖然我方向感差,但因為維度所造成的氣溫偏差還是可以判斷出我們行進的大緻方向。一下子從滿目綠色的草原,變成了一片黃色的荒漠,色彩的跳躍讓人感覺新鮮,可是,當遠處塵土揚起,再次出現大批馬賊時,事情就變得不好玩了。因為這一次的馬賊數量,比之前多了許多。難道是到了冉羽熙先前所說的馬賊總部?“喲!喲!喲!喲!”馬賊揮舞着腰刀遠遠而來,一把把腰刀在陽光下閃現着森森寒光。鸠摩羅開始緊緊握住腰間的腰刀,沒想到從馬車裡,卻傳來冉羽熙懶洋洋的聲音:“這次你别動,他們有弩箭。硬拼是會吃虧的,交給我吧。”鸠摩羅和文修都回頭看着車門虛掩的馬車,隐隐的,可見一件豔麗華美袍衫的衣擺。我挑挑眉,那妖精莫不是想……嘿,這下真有好戲看了。笑容的一指通天即将上場。六月虐完小冉後,便将他娶進門。我們的菊花開始進入娶夫的階段。菊花和八夫不同。八夫以娶到八夫為結局,基本沒有描寫婚後生活,但菊花之後側重的便是後宮的生活。戳大菊過幾天扔個雷給大家,此雷與本書無關,bl的,純粹雷着玩。發布在公衆章節中,請大家買好避雷針。“秋苒,把帽子拉起來。”耳邊傳來鸠摩羅的提醒。我便匆匆拉好衣帽,将自己女人的身形藏于已經布滿塵土的鬥篷之内。文修來到我的身旁,也是一臉的警戒。馬賊大喝着遠遠而來,激起了荒漠的塵土,塵煙滾滾,如同上百人趨馬而來。他們飛奔到我們近前,便将我們團團圍住。當風過塵落之時,我們看清了馬賊的數量,竟也有三十人之多。而且,最外面的一圈,拿着弩箭。從馬賊當中,走出了一人,他的打扮與别人都不相同,看似賊頭。一臉的大胡子,很是兇相。他輕蔑地掃了鸠摩羅兩眼:“就是你傷了我們十幾個兄弟?”鸠摩羅高昂起了下巴:“不錯!”“嗖!”突然,一支箭就飛過他的臉龐,鸠摩羅立時側臉閃避,眸中帶過一絲驚訝。那支箭越過鸠摩羅就直接紮在了我的驢子之下,毫無心理準備的我,不由得也有些驚心。果然不能硬拼。即使鸠摩羅能躲過這些弩箭,我也躲不了啊,最後鐵定被紮成刺猬。“哼!”那賊頭得意一笑,立刻馬賊們吹口哨的吹口哨,大笑的大笑。鸠摩羅的全身都開始緊繃,殺氣騰騰。無奈我和文修兩個人拖累了他,不然他早就撲上去把這群人咬死。賊頭揚起了手,起哄便停止。他看向馬車:“女人和錢留下!”馬賊的台詞真沒新意,總是這句話。他說完,給圍在馬車邊的一個人使了個眼色:“看看那女人漂不漂亮。”那馬賊就趨馬到車窗邊,一把推開虛掩的車窗,立刻,大眼圓睜:“老大!裡面真有好貨色,好像還是個天朝的女人。”“怦!”車窗突然被人狠狠甩上,撞到了那個查探的馬賊的鼻子,當即,所有人都哈哈大笑。那賊頭聽到是天朝的女人,立刻雙眼放光。摸上了自己的大胡子:“天朝的女人!哼哼,那老子現在就要驗驗貨。”說着,他就性急地從馬上跳下,然後走向緊閉的車門。立刻,鸠摩羅趨馬上前攔阻:“不許動裡面的人!”賊頭隻是瞥了他一眼,一揚手,立刻,所有弩箭就對準了鸠摩羅。鸠摩羅擰了擰眉,露出一絲憤怒的神情,似是認輸地下了馬。沒想到鸠摩羅也會演戲。賊頭得意地一笑,搓着手輕輕推開了車門。忽然,從裡面伸出了一隻柔若無骨,指尖修長的玉手,勾上了賊頭的下巴。當即,那賊頭像哈巴狗一樣地被勾了進去,癡癡地流着口水:“大美人,你可真丶主動啊~~~”立即,所有馬賊再次吹口哨的吹口哨,起哄的起哄:“哦!哦!哦!哦!”然後,車門關上,就看着那馬車搖晃起來,從裡面傳來輕微的暧昧的聲音。“恩!恩!恩!恩!”忽然,車窗開了,賊頭的腦袋探了出來,好像還光着身體,一臉大汗:“繩子!”繩子?馬賊們都淫笑起來,一人将一捆繩子扔了進去,有人似乎還嫌不夠,又追加了一捆:“老大,溫柔點。”那賊頭紅了臉,似是有怒不敢言。估計馬賊都以為他們的賊頭在快活,沒發現他那痛苦的眼神。也怪那賊頭留什麼大胡子,都看不清他的表情。“咻!”一下,賊頭的腦袋就縮回了馬車,車窗再次緊閉,然後,馬車又開始搖晃,又傳來那讓人浮想聯翩的“恩!恩!啊!啊!”聲。可是,沒過多久,馬車安靜了,而且靜得可怕,靜得了無聲息。就在這時,馬車的車門再次打開,這一次,是伸出了一條雪白的玉腿。但是,離得近的人都能看出那是一條男人的腿。馬賊們開始面面相觑。傲鷹國體毛比較重,所以如果是他們頭的腿,估計是猩猩腿。但是這條,分外白淨,腿毛也比較稀疏柔軟。接着,就走出了一身豔麗袍衫的冉羽熙,他高高站在車門之外,烏黑的長發隻是随意地盤起,幾縷碎發便垂挂在他尖細小巧的已經清理幹淨的臉龐,衣袍松松散散,右邊的衣領因為他那懶散右傾的站姿而微微滑落他右側的肩膀。他叼着煙杆,妩媚地靠在馬車上,微微擡起的右手中,是一根繩子。所有的馬賊都因為驚豔而露出了癡迷的目光,沒有一個人能像冉羽熙那樣,将風騷和妩媚完全演繹,而且,還是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甚至,比女人更加撩人。即使鸠摩羅和文修,都陷入了一時的驚訝。即使他們一直與冉羽熙相處。但是,當冉羽熙真正裝扮上他那層妖豔的外皮後,他便會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幻化成一個誘人的妖精。他懶洋洋地扯了扯右手,下一刻,一個赤裸裸,隻穿着白色平角短褲的男人就被拉出了馬車,登時,所有人陷入了更大的震驚。那個被捆得像粽子一樣的光身子男人,正是他們的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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