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羽熙擡起赤裸的腳,将那賊頭像狗一樣踩在自己的腳下,右手拉扯着繩子,左手取下煙杆在車門邊随意地敲了敲,撣落煙灰,然後懶洋洋地掃過那些目瞪口呆的馬賊,勾起一抹妖媚的邪笑:“你們的當家這幾天要跟我們一起上路,麻煩你們把路讓開。”醉人的聲音竟如催眠一般,讓那些馬賊們陷入了呆滞。冉羽熙悠然地踩上了賊頭的屁股,腳掌撚了撚,當即,賊頭發出一聲分外凄厲的慘叫“啊——”汗水登時從他的額頭滴下。當即,馬賊們一下子驚醒,匆匆讓開了路。見那賊頭痛得幾乎扭曲的臉,我不禁好奇。不過就是屁股被踩了一下,怎麼叫得那麼聲嘶力竭,好像被菊爆了一般。難道……偷偷張望馬賊的屁股,無奈穿着平角褲褲,看不到裡面。鸠摩羅對着回神的文修使了個眼色,便再次躍上了夜刹。文修也匆匆返回小卡的身上。然後我們的隊伍便從馬賊讓開的道路間緩緩而過。等那些張口結舌,啞口無言的馬賊漸漸消失在我們身後時。冉羽熙便把賊頭拉下了馬車,賊頭落地的那一刹那,還是痛得哇哇直叫,叫得鸠摩羅都挑起了眉,眼中帶着奇怪。冉羽熙将賊頭推向馬車後面,賊頭每走一步都好似在針尖上,痛得唇色發白。哎喲哎喲隻抽氣,而且走路的姿勢也分外怪異。冉羽熙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目光也很是陰冷,他用力拍打着賊頭的腦袋,像趕牲口一樣讓他快點。我們都帶着好奇看他們走向馬車後,鸠摩羅下了馬走了過來,文修也下了馬,估計都和我一樣好奇。那賊頭身上明明沒有半處傷痕,為何痛得有如荊棘纏身?忽然,冉羽熙扭頭對我們妩媚一笑:“别跟過來,相信我,你們看到會後悔的。”說罷,他又轉回頭,片刻間,他的目光便再次陰冷,神情裡透着不屑。我也下了阿騷,然後我們三個就站在原地看他們走到馬車後,走出了我們的視線。馬車下面是懸空的,所以,我們便看見四條腿。兩條腿在前,黑乎乎的,布滿卷曲的腿毛,顯然是賊頭的,冉羽熙的腿此時已在華美的袍衫之内,在賊頭之後。然後,就看見那賊頭腳尖朝内,應該是趴在馬車上,他雙腿打開,開始顫抖,接着,傳來他哀求的聲音:“求,求你了,快把那東西……拿出來……痛死了……”然後,就看見那白色的平角褲落了下來,傳來冉羽熙輕蔑的聲音:“自己用力。”接着,便是賊頭哼哼唧唧的聲音。“恩,恩。啊——~~……”立時,我,鸠摩羅,和文修滿臉黑線。因為那賊頭叫到最後,竟然帶出了某種進入高丶潮的快丶感的聲音。然後,“吧嗒”一聲,就看見一根長長的物體掉落在地上。賊頭匆匆彎腰,用綁着的雙手提好了褲子。随即便看見冉羽熙一臉懶散地又将賊頭懶洋洋地牽了出來。此刻,賊頭臉上痛苦的表情已經不在,隻是依然是不是抽一下氣,走路的姿勢也比原來好了許多。我僵硬了。或許鸠摩羅和文修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已經明白了。早就知道冉羽熙的包袱裡藏着不少奇形怪狀的東西,感情是用來戳戳的啊!冉羽熙将賊頭交給鸠摩羅,收起了煙杆:“隻有你的夜刹能馱地動。”“恩。”鸠摩羅提起了賊頭,扔上了夜刹,準備上馬的時候,依舊面帶狐疑地回頭看了一眼冉羽熙,而他已經走進了馬車将自己的鬥篷取了出來披上。文修一邊讓我上馬車,一邊看冉羽熙。撓着頭,顯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這件事,或許永遠成為一個隻有我知道的秘密。可憐的賊頭,怎麼就撞上冉羽熙了。再次被鬥篷包裹起來的冉羽熙,又恢複了平日的打扮,叼着煙杆,騎着阿騷,光着腳勾着闆兒拖,閑散而頹廢。完完全全不會讓人想到,他是那樣地妖豔撩人。那麼,到底哪一個才是他?或許,兩個都是他?有了賊頭做人質,我們之後的行程又變得太平和順暢。但是,總有一隊馬賊遠遠跟着我們,這次不是虎視我們,而是随時準備接回他們的賊頭。這段行程今晚便會結束,明天就進入天朝。小曦的愛愛也即将來臨,雪銘對于菊花的這次意外,會原諒否?一起遊泳目前為止,除了雪銘,其餘男人都有各自的優缺點,并喜歡或是不喜歡着。這也是為了将來後宮生活好看。都一個溫吞吞的性格,打不起來。…………每次看着賊頭,我便會想,冉羽熙當年或許對我還算是留手了。他如此殘忍惡毒地對付賊頭,足見他的狠辣。但是,我漸漸發覺賊頭看着冉羽熙的目光卻越來越複雜。起先是憤恨,後來好像又加上了那麼點癡迷,然後,又加入了欲望。反正他總是含情脈脈地盯着冉羽熙,那個時候,冉羽熙就會給他一個妩媚的笑容,用煙杆勾着他的下巴問:“那次是不是很shuang?”一臉大胡子的賊頭,居然露出一抹嬌羞:“是……”噗————,我差點吐血身亡。所以yy還是需要以美型為基礎的,不然,隻會内傷。難道這就是冉羽熙的魅力?被他羞辱的人都會情不自禁地迷戀上他。真賤啊。不由得,我想起了當年他對我說過的一句話:我會讓你對我上瘾。或許正因為我最終沒有迷戀他,沒有對他上瘾,他才會在再次見到我時,烯起了那心底邪惡的火焰,妄圖再次收服我。雖然現在他算是老實了,但是,我知道,我依然沒從我身上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他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屈服?迷戀?還是……我不知道的東西……文修和鸠摩羅依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他們也不會理解賊頭對冉羽熙所投注的癡迷目光。尤其是文修,更不會明白那賊頭的目光代表什麼。直到離開了傲鷹的國界,跨入一片樹木,冉羽熙才放走賊頭,那賊頭竟還是三步一回頭地留戀着冉羽熙,冉羽熙抽着煙,不屑地輕笑一聲,如視草芥。這時,我又不由得同情那個賊頭,他成為了冉羽熙裙下之臣的一人。眼前的這片樹木,是傲鷹國和天朝的一條天然的分割線,冉羽熙說過,經過傲鷹國的馬賊,就是輪到山賊了。尤其是這片樹林,即不屬于傲鷹,又不屬于天朝。再加上這幾年少有商人經過,估計山上的賊頭餓得眼睛都綠了。但是,冉羽熙卻不慌不忙地從包袱裡取出了一面小旗,插在了我馬車的頂端。那小小的旗上,一面繡着一隻兇殘的豺狼,而另一面便是大大的朝曦二字。鸠摩羅和文修看着旗子略帶不解。但是,鸠摩羅已經隐隐察覺出,冉羽熙的身份絕然不俗。離開荒漠進入樹林,氣候一下子又發生了變化,我也比從出發前多穿了件衣裳。若不是鸠摩羅喜歡冒險,一定要走這條通商古道,不然整個行程都會變得舒舒服服,也不用天天風餐露宿。男人們都一個個長出了胡子,蓬頭垢面,身上披着荒漠裡塵土,就連夜刹原本黑色油亮的皮膚也蒙上了一層灰。所以當這天行至傍晚,看到一個瀑布時,大家便決定晚上在瀑布邊露營。吃完晚飯,鸠摩羅就到瀑布下的壁潭邊,甚至都不避諱我的存在,就那樣将衣服從下往上一扒,把小褲褲一脫,赤條條的,矯健地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立刻展現在明亮的月光之下,即使沒有月光,我們這裡的火光也把他那性感迷人的身材照了個清清楚楚。我撫額,他就是那麼随性。“怦!”一聲,他跳了下去,還朝文修喊:“文修,快來!”文修面露一絲尴尬,看着我臉微微一紅,我低下頭,他便匆匆站起,接着,便傳來另一聲落水聲。然後,我就看向總是軟綿綿坐在我身邊的冉羽熙:“你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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