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聶珵好了,就戴。”聶珵瞠目結舌看着他:“不是,我是說,你,你認得我了?”這麼一想,他吃了毒蘑菇後的行為确實也十分反常,他原以為他是夢裡意識不清,可照當時整個情形來看,好像也并不是。隻聽秦匪風又道:“對不起,認錯娘子。”咦?連這也知道?聶珵更糊塗了,就下意識問他:“你啥時候知道認錯了的?”想不到他思索片晌,竟然聽懂了。“之前,娘子睡覺,不老實,發帶,打掉了。”“……”“但娘子,味道,對的。”生怕聶珵生氣,秦匪風很快又語無倫次道,“娘子說,臉變了,我就跑,我不會。”随後強調似的又猛搖手道:“不跑。”“……”聶珵呆怔許久,明白了。合着這傻子早就在某個夜裡被他打把勢把發帶打掉了之時,就認出他來了!“那你為啥不說?還一直當瞎子騙我!”秦匪風低下頭,這回語氣帶了幾絲……嬌羞:“聶珵說,眼睛蒙住,真好看。”“……”聶珵沒話了。心情複雜間,他簡直哭笑不得地想,秦匪風到底是一個什麼絕世大傻*。他要氣死了,也愛死了,媽的。他就扯着秦匪風的手,在秦匪風依然小心翼翼的視線下,一把給他拽上了床。如果九方遊的方子好用,他興許,真的就看不見這樣有意思的秦匪風了。到底有些可惜地想着,聶珵額頭抵在秦匪風身前蹭了蹭,不舍得地将他圈緊。秦匪風被他蹭得臉紅了,卻盯着地上那打翻的碗,忍不住關心道:“姜湯,沒喝完——”“閉嘴,你比姜湯熱乎多了!”寶物鎖住啦等聶珵終于有空仔細看一眼九方遊的方子,他卻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因為他覺得,像這種仿佛用來給老頭子強身健體的江湖騙子手筆,他也能開。那破紙團子上的藥材除了都需要他廢些力氣才能搞到,無一稀奇。而他再去找九方遊想确認一下時,卻見九方遊正帶着九方泠打算離開。“續命蠱已經初成了,明年這時候,我會找你取蠱。”九方遊收拾完了行李,又穿着他那身石榴紅的裙裝,挑眉對聶珵說道。聶珵愣了愣,這次倒沒覺得任何不适,看來改良的還算成功,死娘炮總算幹了件靠譜的事。“記得對你的金魑蠱王也好一點,它跟了你這樣久,幾次救你性命,它最愛吃什麼你都不知道吧?”“……”聶珵确實沒考慮過,印象裡騷蟲子好像隻主動搶過一塊肉脯,被秦匪風瘋狂追打,其他時候都是他吃什麼就随手喂它什麼,它也從來沒挑過。“它最愛吃……肉脯?”聶珵好奇問道。九方遊冷哼:“俗物。”“它最愛吃的,那得是專門從西域運過來的——胡椒。”“……”聶珵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你以為他愛吃肉脯,怕隻是因為你那肉脯裡放了點兒胡椒面面吧。”九方遊繼續道。聶珵驚愕半晌,雖覺匪夷所思,但卻無從反駁。真不愧是他的騷蟲子,連口味都如此金貴而不矯揉造作。于是,又聽九方遊說了一堆騷蟲子的喜惡,聶珵一一記下來——以備日後嘲笑它。然後終沒忘與九方遊确認那破紙團子裡的内容。誰料九方遊的态度仍舊模棱兩可,既不确定,也不否認,隻道結果還要看他如何處理。聶珵就更納悶了,他除了找齊上面的東西,還能咋處理?奈何九方遊再不肯多說一個字,而九方泠顯然也還未走出沈息的陰影,聶珵實在狠不下心逼問他。倒是他突然發現,段知歡不見了。一問之下才知道,跑了。竟然跑了?咋跑的?看九方遊這架勢,急着離開其實也與他有關?不過來不及聶珵繼續打探别人家的瓜,他自己家後院先來了個挖牆腳的。一位不速之客,到了問擎。——曲若盈。乍從前來彙報的小仙子口中聽到這個名字,聶珵幾乎想不起來是誰,直到他聽說對方一身紫衣,一言不合就甩冰針,指名道姓要見他,他眼前才猛地浮現那名與沈息一起将他們綁去山莊的女子身影。他那時還未恢複記憶,所以對她的印象可以說是極差,畢竟他像個王八般一動不動躺了一天一夜就是拜她所賜。而如今聶珵記起一切,對她倒生出幾絲同情。因為那所謂“賀雲裳為搶曲如霜而血洗沉魚山莊”的傳言,根本就是沈息為嫁禍他憑空捏造的。便相當于這姑娘被自己真正的仇人牽着鼻子走了十幾年,甚至還成了仇人的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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